同樣這是一篇原本想專文寫的,標題想取〈什麼是抽象遊戲?〉
但查了一些資料,覺得和人們的想法也沒有交集之處(換句話說就是沒有精煉之處),所以就別太正式隨意寫寫(?)。
就這幾個月有一種想法浮現,有時會覺得一個遊戲有抽象的成分、抽象遊戲的感覺,一直去試著想到底什麼是「抽象」遊戲的感覺,然後有了一種歸納性的結論。
雖然這個結論也仍有定義不嚴謹之處(後面會細談)。
「差一點點結果就差很多」
同樣這是一篇原本想專文寫的,標題想取〈什麼是抽象遊戲?〉
但查了一些資料,覺得和人們的想法也沒有交集之處(換句話說就是沒有精煉之處),所以就別太正式隨意寫寫(?)。
就這幾個月有一種想法浮現,有時會覺得一個遊戲有抽象的成分、抽象遊戲的感覺,一直去試著想到底什麼是「抽象」遊戲的感覺,然後有了一種歸納性的結論。
雖然這個結論也仍有定義不嚴謹之處(後面會細談)。
「差一點點結果就差很多」
這則故事改編自我做的夢,故事情節與現實沒有一定的關聯。
故事的結尾是主角夢醒了,發現方才所經歷的一切全是夢。
不過一個故事能不能打動人,也未必是建立在它的真實性。
-----故事開始-----
床好舒服。
禮拜日的時候身體很倦,早上去家教完以後就想回家睡覺。
但回家以後還是把《端腦》的漫畫看完了,才睡了一下。
醒來的時候下午五六點,打開ptt,看到台鐵出軌事件。
在後續消息出來以前,大概就已經這麼想了,如果我們不能接受什麼,就有可能失去更多。
底下談談看的過程中,以及看完後的一些感想。
影集可以google搜尋LineTV,裡面就能找到,想看的可以去看。
現在頭還滿痛的(?),喉嚨也有點痛,連帶的耳朵也有點痛。
在這麼痛的時候還是莫名地想寫點東西(?)。前幾天都是8點9點就上床了。
這周開始上課了,只要一堂課教到後面,喉嚨就會開始痛,不曉得是自己講話的方式有問題還是怎麼的,總之過兩天又會好點,但又上另一堂課,又會再發作(?)。
有時候真的上了課,見著了學生,才會對想教什麼有一點想法。
(看著別人一臉茫然的時候,就在考慮之後的幾堂課(嘆))
隨意寫寫最近的事情。
原本是想取名「最近。」,但查了一下發現自己用過這個標題了(?)(那倒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最近工作上的內容又換了,基本上是換回之前做的事情,只是用不同的方式去做。
大概寫了約半年的科普動畫腳本,基本上是很自High的,看書、看網路上的資料,交互查詢,查些論文、外文資料等等等的,有一部份做的東西,基本上跟大學時修的一門課〈西洋數學史〉有關。
那時候我們是做畢達哥拉斯,我也算是在那門課的時候第一次比較明確地接觸到數學"史"方面的東西。
可以用的兩個字的詞還真多,至今為止還沒有想不到一個新詞(沒用過的)的時候。
最近想到一種衡量一個遊戲互動性高低的方式,簡單來說就是--
「當你做選擇的時候,你需要多少其他玩家的資訊?」
這裡指的其他玩家的資訊,包含對方已公開的(例如他有什麼資源、卡牌),也包含對方未公開但有意向的。
一般來說,做一個行動的時候並不需要知道遊戲中的所有資訊,例如我規劃了一個路線,我的目標是要實踐這個路線,所以我關注其他玩家的主要目的是「他能不能阻止我?他會不會阻止我?」。
參加完台北遊戲開發者論壇。
有點疲倦,很多事情衝擊著我的想法(嗎)。
倒是有個有趣的感受,就是感覺到,自己並不那麼有自信,自己的自信還是建立在對外在事物的認同上,一旦被超越、被比過去,就感到怯懦。
好多資訊,好多資源。
不知不覺想起講者提到Ruby程式語言,就查了一整個晚上(都忘記自己在打文章了(?))
我是個滿常「放煙火」的人,當然這不是指真正的煙火。
「放煙火」這個比喻是從我現在工作的老闆那裡聽來的,簡單地說就是做事情成就了一下子的光芒,然後就沒了。
聽到他說「我們現在做這個(指目前的工作)不是要放煙火」時,心中為自己捏了把冷汗,想想自己好像經常幹這種事。
大學時花了3~6個月寫了《農家樂》卡片查詢的APP,釋放出來以後也沒有繼續做下去,就有點自high,而且現有的成品也沒有很好用,也似乎用處不大。如果不是放煙火的話,應該要怎麼繼續做下去呢?因為沒有現成的中文翻譯exl檔,結果可能變成我需要自己/找人一同完成基本牌組的中文翻譯(說實話這種東西新天鵝堡(出版社)應該有才對,但好像沒有理由提供給我?)。
總之卡在沒有中譯,還有自己寫程式技術上的瓶頸,還有懶惰,還有失去熱誠的情況下,那個APP就沒有再更新過了。
一個下午看了一部網路影集:《 Mr.Bartender 》
連結:https://www.facebook.com/selfpick/?fref=nf&pnref=story
想想自己對於這個社會的責任。
我們是不是曾經有過不這麼樣的生活?
在那個年代,我們只需要一點專長,裁縫、歌唱,或是敏銳的思維,或許就足夠在社會中立足,也可能是即使擁有著這些東西,依然可以融入農業社會的分工合作之中。
隨著學校開學,補習班的孩子也開始奔放起來了。
聲音很大、上課很吵雜、一直在聊天、不想學東西、想玩遊戲、想捉弄同學……
各種不同的學生跟不同的狀況交雜,我就一個跪(?)
比較靜、有在聽課的學生認為我太溫和了,應該要兇一點(生氣?),讓那些一直說話的孩子能靜下來聽課。
情緒也不是沒有,只是比較偏無奈吧(或難過),不覺得有什麼值得生氣的(除非要把情緒當作工具來使用?)。
退役了。
再過幾天要去補習班教國小五六年級數學,這幾天拿到教材,要試教、備課,焦慮的感覺尤然而生。
生活圈沒有太大的改變?就是少了許多小朋友一起玩,少了一些帶孩子玩桌遊的機會?真正改變的是,作息不再是那樣以身體物理移動上的勞動為主,也還不確定會有一個月約1萬元的穩定薪水(?)。
《兜售夢想的先知》裡寫的,我們以為那些高知識份子,不依靠身體勞力賺錢的人,是輕鬆的,但其實他們也都是勞動者,精神上的勞動也會匱乏一個人,而且並不像傳統的勞動者那樣,做完一天的工作,就能完全放下工作上的事務去休息。
就像我之前當替代役那樣,絕大多數的工作都是白天的勞動,而且多半是不需要占據心思的物理勞動,下班以後想做什麼、玩什麼,除了不要太晚睡覺以外,都沒什麼需要顧慮、擔憂的。
很多事情都需要培養。
這幾個月來,在學校這裡帶了好多好多人玩桌遊,許多小朋友、也有一些大人。
這樣的培養是很隨機的、不那麼有特定目的的,慢慢地、一點一滴地培養起來。
如果退伍以後,可以有機會回來帶桌遊社,那大概可以保有上課就讓他們自己拿什麼來玩,這種很自由的型態好幾年吧。
也許就是不單純,才會想寫吧。
很久沒寫文章,抒發心情的文章,其實我多次想過要做個簡短的解釋(現在就來做了),我通常都是有困擾、有所求,想追求什麼,才會特別來寫文章,如果我覺得當下的生活非常幸福美滿(?),我就不會有想寫什麼的衝動。
(所以我現在有什麼困擾(?))
[成功嶺替代役受訓心得]
因為網路上很多人都寫得很詳細了,所以我只講自己的感想(發發牢騷(?))。
我就只想選教育役而已(想教點數學XD),所以選役別的時候就直接到教育役那裡,就也沒離開,最後是靠運氣抽籤上了。
首先就是……
數學系在替代役這個機制裡面,基本上是一個毫無實用價值的科系(?)
(圖為我大學四年級下學期的期末成績)
我是很幸運才能在這裡說話,不過如果我不幸運的話,我應該早就死掉了,所以我想我的幸運應該不足以作為一個理由,阻止我寫這篇文章。
(翻譯成白話文是:這世界要功成名就的人說的話才比較有人在乎,雖然我是運氣好才有點成就(指畢業),但哪個功成名就的人完全沒有仰賴運氣呢?所以我想我不用因為自己是運氣好,就覺得我要說的話沒什麼意義,總之還是有人會有類似的想法(只是他們可能運氣比較不好),我就把這樣的想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