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
上半段是我想講的,下半段是我想寫的。(換句話說下半段是廢文(?))
發現自己很多次都因為同樣的事情覺得受傷,具體來說就是:「當喜歡的女生會回應別人,卻不會回應我的時候。」
說來這種自覺受傷帶給別人的壓力(或厭煩)應該也不小。
但為什麼會覺得受傷呢?
應該是我對這個情境做了過度的解讀吧。
這也不是只有發生在尚未交往以前,也有在交往以後發生的,我依然會感覺到受傷。
在這個點上我似乎沒辦法同理別人的感受(應該說很多點上都不行,這系列就是要講這件事)。
或許我理智上可以理解?
或許我情緒上也經歷過類似的感受?
大概可以這樣想,人心中對每件事情都有一個「面對它、處理它」的門檻,要當自己的盈餘超過這個門檻時,才會處理這個門檻的事情。
例如:
「朋友間打嘴砲,回應對方一句垃圾話」這件事情的門檻很低,幾乎任何時候都能嘴。
「準備論文口試」這件事情的門檻比較高,要身心靈各方面都很健全(?)的時候才能做。
當然其實我沒準備過論文口試,只是我聽過一些人論文口試在即,很焦慮地一直整理家裡的情緒。
各種事情都大略有個門檻在,「和伴侶聊天」也許要比較專注在對方身上,所以門檻稍微高一些;「和心儀的對象說話」也可能要苦惱想話題,所以門檻稍微高一些。
一但門檻沒過,就只想滑手機遊戲,偷偷菜之類的。
過了一個小時回來繼續寫,覺得剛才說的都是廢話(?),我遇到的情況應該是對方對我沒興趣,不想理我罷了(即使我上面說的應該也是事實,只是不適用在我身上)。
不過我覺得,就算是對我有好感的人,和我相處的門檻還是很大吧。我就像是個黑洞,和我在一起就被吸了進來,會耗盡對方全部的注意力。
這樣的結果就是,對方會失去她自己,失去她的興趣、好奇、生活。
在驚覺的時候,除了放棄這段關係以外,好像也沒其他選擇了。
不要問我在講什麼,我自己也不是很懂我在講什麼。
已經幾乎完全離題了(?)
可能是因為我自己幾乎不曾在語言上迴避別人吧(自己這麼以為),白話文就是我幾乎不會已讀不回,就算我真的不知道能回什麼,我也會說:「我不知道能回什麼(嘆)」
只是反射性地會把這個想法套用在別人身上吧,因為自己幾乎不會不回別人訊息,所以會覺得「別人不回自己訊息」這件事情很嚴重、代表很多事情。
白話文就是:「我好難體會要有怎樣的情緒、感覺,才會不想回應一個人。」
但實際上只是因為「對我自己而言,要不願意回別人訊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但對其他人而言,這件事情可能很容易(?)
只是我自己過度依賴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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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篇文章現在才到下半部,而且看起來上面已經更廢了。
有些情緒好像很多人都經歷過,我卻沒什麼感覺。
高三的時候,公布學測錄取結果的那天,我照常地到了學校。
班上同學一直在討論這件事。
昨晚失眠睡不著,早上很早醒一直重整網頁……等等等的。
我完全沒感覺(應該說我甚至也沒在關注結果什麼時候會公布?)。
在那個時刻,那好像是一種集體的情緒,很多人共同有的焦慮,但我置身事外。
大學的時候,認識一些朋友特別在意成績,會因為高分低分而高興、難過、生氣,有些甚至是絕望。
對此我也是沒什麼感覺……
曾有朋友對我說,看到我就覺得我悠閒悠閒的,曠課、考試成績高低、有沒有Pass,我好像都沒什麼在乎。
就這點來說,對他們而言我可能也是個謎團吧(?)
「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能這麼悠哉?」
(但這可能有很多因素吧,例如我家庭的經濟背景讓我可以這麼悠哉,或是我對人生的可能性的見解讓我可以這麼悠哉)
但這可能只是,在乎的事情不同罷了。
第一次打農家樂比賽的前一個晚上,我也是失眠,焦慮幻想著各種可能性;
有一次想著隔天早上想約一個女生看電影,就整整幻想了一個晚上,把所有自以為可能的樹狀圖情節全部想完了。(最後的結果是對方沒接電話)
為了這些事情我會失眠。
而大學時我在乎的是什麼呢?
總歸地說,好像都是「陪伴」吧。
能陪一個朋友聊聊天,傾聽他的故事,為此可以翹課甚至翹掉考試(但當然絕大多數時候只是睡過頭或懶得去所以翹課);
能因為朋友的邀約,一起去吃消夜耍廢度過一個晚上,引發的結果……早晨我去家教時,在他們家一晃眼就睡到了中午(他們家很好地讓我睡了3個小時);
深交的朋友都是基於陪伴。
但說來現在的我,好像沒辦法這麼輕易地陪伴他人了。至少自由度沒那麼高(因為周一到周五都是朝八晚五,再加上和媽媽住在家裡)。
對我而言我能給予最有意義的事情,我卻沒讓自己可以施展?也不知道要怎麼取捨。
能經常花2~3個小時寫這些文章的人,能夠幾乎不會已讀不回別人,想來也是非常合理的。可能也是活得太悠閒才能做到這樣的事吧。
或許設想別人的24小時都跟我上班的8小時一樣,大概就可以理解了?我上班8小時完全不會讀訊息,下班以後回家仍有空閒寫文章;而有些人可能一天16個小時都忙於什麼,不得不做什麼。如果我面臨那樣的情境,或許我就會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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