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時培養出的習慣,是日後匆忙焦慮時的沉溺。」
也許是放假就熬夜到四點才睡覺,導致禮拜一凌晨兩點睡下去,一直到五點多才稍微有點失去意識。
腦中一大堆零散的事情閃過。
最近又把爐石戰記更新了,玩玩,到線上看別人的直播,也有了些新的構想。構想就是一種讓人睡不著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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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通識中心的演講,講到開放資料(open data?),想到一個程式(能用網頁的形式呈現最好),資料庫裡有一堆圖片,所有人皆可以在圖片上的任意處點一下,就能在那邊寫備註。這功能有什麼用嘛……(我覺得不難想(?)),例如我們可以把數學課本整本傳到網路上,所有人都可以在上面備註,覺得哪裡講得不夠仔細,哪裡有問題,都可以直接在那個地方寫上去,也可以回答別人,有點像全班(或全台灣)共用一本課本那樣的感覺。(當然人數太大的話,記的量可能會造成閱讀的困擾)
但我不會寫網頁……我卻很像可以用app inventor寫一個有這樣功能的手機軟體,嗯,目前只是想,很多事情在做之前我都會想很久(思考怎麼做),直到它日日夜夜地盤旋腦海,才會真的去做。不過也可能還沒做就放下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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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際會下(當我這樣說的時候就是,我不想細講緣由的意思)得到了一些補習班的數學講義,讀著讀著,試想自己會怎麼教,學生看到這些東西可能會有什麼疑惑。我是不是也能自己寫一本講義?(其實很久以前就想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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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自由意志嗎?心理學上課提到的問題,我們無法證明自己有自由意志,其實這個問題應該要改成:「什麼樣的情境發生了,我們才會承認人確實有自由意志?」,要是我們想不到這樣的情境(即使它不一定發生了),那麼就無法證明「人有自由意志」。極端的命定論幾乎是無可反駁的,我們又沒有能夠重活一次的能力,甚至就算我們有,我們也只能在一瞬間處在一個當下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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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個女孩都不簡單……
有單純毫無心機的。
有熱愛推理、富有想像力的。
有喜歡運動以及擅長學科的。
有反應快、對事物理解偏多樣化的。
有喜歡玩遊戲、熱愛社交的。
有喜歡參與活動、富有好奇心的。
看得越多、接觸得越多、想得越多,就越迷惘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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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自己寫過的歌〈沒有東西〉,不知道發上來的時候到底要寫多少故事進來,應該說我大部分幾乎都忘記了,也只記得零散的部份。但那零散的部份又能寫嗎?
從大二以後好像什麼東西都有一個不能寫的理由,那些我寫得越詳細的故事,往往故事裡都有不認識的人,因為我不認識他,所以我寫出來,也沒有人會知道他是誰(吧),又或者因為我不認識他,所以我觀察到的、寫出來的不過也就是表面的、無傷大雅、無關隱私的東西。
而現在我腦海中的故事,要不然就是零散的寫不成一長篇(網誌的框架),要不就是和人隱私有關的事情。雖然我想,沒有動力寫那樣的文章也是一大部分的因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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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問我要不要去玩密室逃脫……我回答興趣不大。
她對我的理解沒有錯,我確實是喜歡玩益智遊戲、思考問題、破解需要巧思或快速窮舉的謎題,所以理論上我應該會對參與密室逃脫很有興趣。
但我卻還是拒絕了,因素很多(?),不想為此花錢、覺得和人合作的活動很困難(?)、不喜歡只能在限定時間內思考問題。
以上是瑣碎的理由。
事實上我第一個想到的理由是--「因為我的生活就是解謎遊戲」(所以不會特別想再額外參與這樣的活動)。
之後會再寫一篇文章講密室逃脫(雖然我根本沒在現實生活中玩過密室逃脫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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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2012年時發的動態大致看完了。想法還真多。大一和大二上時結交的朋友也真多。
就像〈可以〉那首歌裡寫的,過去的跡象又改變了的樣子,現在的我感覺又跟2012年的我銜接不上。
重拾一些關心人的動力,一些寫長篇紀實的習慣。
不過我有點在想,或許就是因為那時候有那麼多的朋友,所以才總是覺得慾望來來去去,一下子又被滿足,一會兒寂寞,過陣子又不那麼感覺,所以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因為在乎特定的對象。
貌似那終究是種認定,只是有些認定很容易幻滅,有些則否(端看那樣的認定離實際有多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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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時候到現在,有哪些當時的習慣被我保留下來了呢?
現在比較少讀那麼多關於心靈的書,其實也是較少花時間讀書了,最近在讀的是《脆弱的力量》、《非典型力量》、《盲眼鐘錶匠》。
現在還是喜歡唱歌、偶爾也會試著寫寫歌,不過大多數都寫不完,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那年三月培養出的玩桌遊的習慣,到現在仍會偶爾參與,雖然最近農家樂是真的打得比較少了。
現在也偶爾會寫數學的文章,其實多數時候會想寫數學文章,都是因為真的有去教人、有碰到人問問題,看見別人確實不懂某些東西,有些人確實需要一些適當的解釋,才會想寫。我總是抱持著「至少有一個人因這篇文章而受到一點幫助,那就足夠」的心態去寫。不然一般情況下我跟幾何老師差不多……我認為我會的東西很簡單,別人應該都懂,寫一些別人都知道的事情沒什麼意思。我害怕的是「沒有意義」,我怕寫出一篇文章,大家說--「這不是廢話嗎?」
現在不那麼常「移動」了,沒錯就是指現實生活中的移動。那時候每周都會在台中和新竹之間往返,偶爾也會上台北參加活動。現在就很少這麼做,幾乎只有差不多兩個禮拜固定回家一次,也都是搭客運。但我在想,搭火車的移動比較能觀察人,看別人玩手機、聽別人講電話、聊天,觀察別人在幹嘛,這些都是我生活中樂趣的一部分。其實我很多故事都是在交通工具上經歷的,也許是因為當下我並不預備著抽離,我知道自己會在這裡待到到站為止,在這途中我並不想著離開,所以我能專注地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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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上這些就是那一個晚上失眠想的事情了,之後想的其他事情,還是留到之後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