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滿久沒寫這樣的文章了。

  也許是因為最近一直在看世紀帝國直播的關係(?)

 

  就消磨一些時間這樣,有平板可以用,在有wifi的地方就能看youtube。

  在簡餐店裡吃著飯,周圍一群看似高中生或大學生的人,正玩著店裡面的各種遊戲,射飛鏢、跳棋、象棋、小型的撞球、冰酷企鵝(?),沒玩遊戲的人就到處晃晃、和人合照。

  有時候就會想像著,會有那樣的想像,或許我坐在這裡吃飯,他們會因為真心話大冒險之類的理由,來和我說話、找我玩遊戲。

  不過只是想像。

  感覺自己不管是在這群人裡面,或是不在這群人裡面,我都沒有辦法像是那個樣子。

  至少我沒辦法一直拿著手機找人拍照(?),不過我當然不只是指這個部分,是指那種氣氛,或許帶點瘋狂的氣氛。

  自己可能會像是參加派對的人一樣,走到窗邊,覺得這樣休息著更好。也可能只是無法融入。

 

  早上上班時總是搭著公車,有些經常同時間同車的人,就經常見到面。

  雖然不會說什麼話就是了。

  一般來說當我講我注意別人的時候,我注意的對象都是異性(少數情況下才會注意同性(?))。

 

  有一次看到對方因為很多人要下車,所以她自己也暫時被擠下了車,她的表情感覺起來是種無辜的感覺,頓時覺得似乎也有點可愛。

  

  早上起床多半時候都很還是很累,覺得想多睡一些。

  坐在公車的椅子上,腦子的戲劇很多,例如公車撞到一個人,導致公車誤點,所以我有個很理所當然的情境會遲到一下,或許可能可以多睡一會。

  然後我望向窗外,一台汽車停在快車道上,一個人站著正播著手機,一個人蜷曲狀地躺在地上,一個人在後車廂拿著事故的號誌立牌。

  躺在地上的人似乎想抬起手,用手的力量往前爬些,但看起來是徒勞無功。

  衣服和褲子上的灰塵集中在關節的部份,像是這個人在地上翻滾了數圈一樣。

  然後我有點清醒,我腦子剛才的戲劇,還滿自私、自以為的,為了它自己想多休息一點的渴望,它不自覺地就渴望衝突,寧可這世界上發生一場車禍,寧可有其他生命受傷,來換取它的一些休眠。

 

  最近又讀起《一個新世界》,大一的時候曾經讀過《修練當下的力量》,其實也沒什麼能說的。

 

  玩遊戲或看電影的時候,我的戲劇能力還開得滿大的,近乎是反射的,預測別人的想法或預測電影的情節,有些不由自主地就會脫口而出。當然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看電影或玩遊戲的時候,我是不會說出來。

  只要旁邊有人一起看,就會說出來(?),也許想展示自己很厲害吧,想展示給對方看「我很瞭解你」。

  某方面來說,我和一起開農家樂直播的朋友玩時,我都戲稱這是「被害妄想」太強烈(?),因為玩遊戲總是卡來卡去的,這種被害妄想的預測很多時候還滿正確的。

 

  上班時在做的就是寫文章,下班要繼續看著螢幕、寫文章,就覺得有點倦。

  也可能都只是睡太少的關係吧(?)

 

  一天中清醒16小時對我來說似乎不太切實際。

  從國小到大學,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這段時間,我大概有一半都在睡覺。

  國小國中高中是上課睡覺,大學是上課睡覺或是翹課睡覺,或是沒課就睡覺。

  躺在數學系圖書館的沙發上,就想著各種數學問題,偶爾翻個幾頁,然後躺著想,想通想不通都沒關係,然後又睡著了。

  不過玩遊戲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寫這種文章時又是另外一回事(其實我現在倒是有點昏迷)。

  但做這些事情可以很無所謂地做,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寫什麼就寫,也沒什麼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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