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設這篇文章會很長,沒什麼明確主題(也許有?),就想想。

 

  就只是有些事情跨出了習慣的範圍,就刺激自己去想,無可自拔地想(失眠XD)。

 

  算是從一句「錯就是錯」開始的,只是從復學以後,不再那麼明顯感受到自己對課業的角度,和旁人的差異。

  是有些太鬆散了,雖然一直以來也都是這樣,好像有人說過類似「你是我見過對成績最不在乎的人了。」的話,因為我的生活不管是在期初、期中、期末都差不多,就是偶爾念點書、玩電腦、想些覺得有趣的問題,萬不得已就做些報告、寫點作業。(其實會有幾個禮拜只是在腦海中空想報告的內容、或是看了題目後先在腦中想個幾天,才會開始寫)

  休學之前是選課只要有點興趣就選,選上了就做我想做的,被當就算了;復學之後是盡量選「能夠應付」的非必修課,基本原則是--「有分組報告的課不選」、「只選自己喜歡,略為擅長的領域」「純考試的勝過需要寫作業、作報告的」

 

  不喜歡分組報告不是因為不喜歡與人相處,在陌生的環境下我是很喜歡主動社交的,只是基於我個人對成績的鬆散態度,以及不擅長分工(就是在未來會被淘汰的那種人(?)),能夠不要造業困擾別人和我自己是最好的XDDD。

  (可見「社會文化分析的報告。」,看一群人是如何在期末報告前一周,將一份報告無中生有出來XDDDD。)

 

  當然復學之後,要分組作報告還是會做,建立在一定要修完英文學分的前提上,也沒什麼好擺爛的,有時還覺得「只要能完成各個作業或報告,就很容易過。」這條路也算是輕鬆。

  (想起來自己的英文報告幾乎都是用口說能力做過去,我的字彙量算是很少,但還算是擅長表達(也講得還算流利),終至英文老師始終有種我英文很好的錯覺(該慶幸嗎?))(可見「根本與表象。」,提及和英文老師的對話。)

 

  說到在陌生的環境喜歡主動社交,我自己是有另一套解釋。這應該是「對人親疏差異不大」的緣故,意思就是剛認識的人,我聊起來是這樣;比較熟的朋友,聊起來也是這樣(除非真的很熟的才會各自有不同表現)。這樣的性格為何會導致「在陌生的」環境中喜歡主動社交呢?因為有不少人(雖然我想寫很多人,不過保守一點),在陌生的環境中是不擅表達、不強出頭的,也許他們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有多一些機會間接相處,才會漸漸地和旁人熱絡。

  在這樣的前提下,我的「一般情況」放到陌生的環境中,就顯得「過於熱情」;待到大家熟絡後,又可能顯得「稍微冷淡」。

  有時會很自以為地覺得,自己能夠在課程剛開始時,對建立班上同學的連結有些貢獻;待大家熟悉後,就把自己擅出頭的性格稍微收斂起來,讓其他人發揮。(可以理解成我的自以為、自負、自大的想像)

 

  岔開題外話,我想起「三國演義」的課,學期末要寫一篇小說,我用白話文的方式改寫了一段三國演義中的故事,以為自己做得「不錯」……

  然後等到大家交完作業,把大家的作品公布在學習平台上的時候,我去看別人的作品,才發現同學們各個都是深藏不露,對比我感覺大家在課堂上的反應,落差真的很大……(許多劇情曲折離奇,多半作品都用近乎文言文的方式寫的(就像三國演義原著的寫法))

  也許可以說是--「我周圍有一堆不擅長言語表達的強者,而我只是一個還算是會說話的嫩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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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想了想,上面這段話似乎引出一個推論XD,其實和我變熟沒什麼好處(?),反正熟不熟我對待的方式都差不多(?),只是頻率跟主/被動的差異而已。)

 

  再來就是再次意識到自己說話很跳tone,雖然以前就知道,不過因為實證(和新朋友聊天?)的機會逐漸變少,所以都快遺忘了。

  舉例來說,當有大一的朋友跟我講「新齋」的時候,因為聽起來很像「信齋」,我就說:「是新齋不是信齋,信齋是另一棟。」(還三次強調(?)XDDDD)

  其實我也知道對方指的是新齋,但我的回應顯得很跳,因為對方大一剛進來,腦中沒有「信齋」,所以就算把新齋聲音沒念準(當然也不一定沒念準XD),也不妨礙周圍任何人理解。所以我就顯得很靠杯(?)。就有如當國中生解個應用問題,列出了一個一元二次方程式,當他/她說:「因為這個方程式沒有解……」的時候跳出來靠杯說:「不,這個方程式有解,只是只有虛數解。」一樣。(我連虛數是什麼都還不曉得你跟我說這個幹嘛!)

 

 

  我在看電影或聽笑話時(演算法老師上課會講笑話),經常會在笑點出現前幾秒笑出來,也可以說是想像力稍微靈敏一些(又或許是比較專注地在看/聽?),因為已經在腦海預先想像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當然有些時候會預測錯誤就是了)。

  (當然也得承認,電影、笑話的笑點多半都是人為設計的,相對來說也更容易預測。)

  就想起自己算是懷念的一個人(高中認識的),和她聊天話只要講一半就能溝通,那樣的感覺還滿好的。(這應該就是為什麼會有人說跟我講話很累啦!因為我常覺得我只要講一半,剩下來的你/妳可以自行理解XDDDD。而有些人可能覺得聊天時腦袋就要放空,不要運轉想這些事情(嘆))

 

  有時候會說著「每個人都有病。」(包含我自己),算是帶著點半開玩笑的口吻(就是「有些人很奇怪」的誇大其詞版本),因為認識許多奇怪的人(我也是奇怪的人),奇怪的人、事、情境見多了,就會有這種想法。(如果你/妳覺得你/妳很正常,那我就不是在指你/妳XD。當然也不排除「因為我很奇怪,所以我覺得正常人都很奇怪。」這種可能性)

  不過又想,雖然是近乎自我安慰的話(有時「領悟」跟「自我安慰」也不怎麼能分辨)--「奇怪的人雖然引人異樣眼光,但這些奇怪的人又似乎都活得比正常人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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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這些都是某一個晚上睡覺時腦海在想的事情,但隔了幾天後,就不再那麼深刻地值得一寫。

  就寫點比較靠近的事情。

  嘗試把自己大學中文的ppt報告唸了兩次(就是私底下講給別人聽),由衷地覺得自己實在是很做作啊(嘆),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講到一半就有種「這實在是太做作了」的尷尬感覺,以至於腦袋空白了一會,不知道要說什麼。總是要重拾情緒才能繼續講。

 

  也許就像朋友說的,因為我平常實在是太不正經了,所以講起這麼有知識性的話,就顯得很怪異(?)

  這似乎是我的一種常態,就是說很多話都很嘴砲,講幾句話就需要用幾句話來反駁自己(平衡?),所以這種要「長時間不懷疑自己說的話」的活動就讓我生理(心理?)上感覺有些做作。

  像是寫文章時候的括號就有這種功能,三不五時就要補充一些話,提出一些我原本畫中沒有提到的可能性。

 

 

  接著就回到我原本第三段想講的。

  其實是看到朋友的貼文引發的感觸,一方面有點對號入座,另一方面又因為想像那種情境而有些傷感。

  每次看到有人因為旁人的閒言閒語而覺得受傷時,就覺得難過。

  但自己也沒有辦法有全然或類似的同理心,因為自己不是一個想和每個人都做好朋友的人(應該說我沒有這種渴望),也沒有很想讓自己融入群體的想法(也許以前有過?)。有時想像別人的情境時覺得--「為何要這麼在意別人的看法呢?」、「為什麼不能讓自己自由呢?」,但又理解到,能夠抱持這樣的態度,是因為你(指我)對那些事情(上面講的)沒有渴望。若是你殷切期待被關懷、受到重視、得到眾人肯定,那你又怎麼能無視旁人的流言蜚語呢?

 

  然後因為故事情節有點像,就讓我想起了曾經有過的想法,過去的事情,對方大概承受比我更多的困擾(煩惱)吧。(這句沒打算寫得讓人讀懂)

 

  很想說些話給在FB上貼文的那位朋友,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講出來的話都太過矯情。也許「自由」才是孤獨的吧,沒有人管,很自由;沒有人罵,很自由;沒有了那些人情世故的掙扎,還算得上是自由。

  而妳也不如妳所想像的那麼糟糕,這周圍還有很多人的故事,只要我們隨意採取一種偏見的角度,都會是罪不可赦的行為。但身在其中的人是妳自己,妳還知道自己為了什麼,堅持的是什麼,那也算很足夠了。

 

  (只怕我的回應太過矯情,誤解了妳的感受)

 

 

  最後是一段想法,想法與想法之間總是有些關聯,雖然是有點隱諱就是了。

  「一個人不會永遠都需要誰。」

  這是幾年之前的想法了,因為想了上面這些事情,又回憶起這段想法。

  人與人之間相遇、相處很靠緣分,也許在某些時候,對方需要什麼,而你/妳就在他/她的身邊,你就能為他做些什麼,享受彼此相處的時光。

  等到對方不再需要你的停留時,就離開,也不用勉強。

  歸結起來是一句廢話--「做你能做的,享受你能享受的。」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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