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並不是寫了很久才發,而是過了很久才突然想寫。

  內容跟遊戲本身的策略或觀點關連也不大(主因是我很弱)。

 

  只是最近緬懷過去,翻了翻過去寫的比賽心得文,對於自己當時的熱誠、投入的心境(內心戲有多複雜(?))感到驚嘆。

  對遇見的朋友們的觀察如此細微。

 

  但想了想,這其實好像也不是我現在沒有能力做到(我是指將經歷、內心戲描寫出來),而是意願變得薄弱了。

  不再那麼記得朋友們的暱稱、玩法的風格,對人的關注薄弱了。(但這跟很久沒在農圈裡打應該也有關)

  當然也不僅僅是如此,從大一、大二寫自己與人之間的事情以來,有時候就會收到朋友的反饋,其中一種反饋令我難以下筆——「我不希望我出現在文章裡面」或是「我不希望文章裡出現我的名子/暱稱」

  但我好難抽離這樣的稱呼方式去寫這些見聞,所以心理上變相就變得更難寫了。

 

  底下就隨意談談一些事件、感受。

 

  第一場遇到老葉,整場比賽我連我打什麼都忘了,只記得對手們都滿強的。

  整場沒有出乎我意料的行動(我的意思是例如新手過於讓利給某位玩家),大多數時候也不是我抽身去阻擋別人。

  啊我想起來了,第六回合開了生人,下家雖然蓋了房子,但第一手拿麥(他的資源可以打磚烤),但我也想打磚烤,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還是拿磚(讓我自己也有資源可以打磚烤),但下家仍決定放棄一次生人先主發打磚烤烤掉那個麥子。

  最後只好補石烤,雖然很虧。

  然後第三還第四季有一手我下家缺食物(他第二季就是靠烤掉那個麥子餵過的),那時候很像我跟他都可以生人(有點忘了),但我想說我點釣魚他就沒食物了,應該也不會生人,結果他生人打「麵包師傅的烤爐」退還磚烤,烤兩麥餵過。麵包師傅的烤爐是我輪抽時有看到的,其實應該是要記得的,因為下家「要打磚烤」的意向太過強烈了,並且那一回合沒食物過季的意向也是太過明顯了(意思是說明明前一回合有機會可以拿食物,但卻不想拿),如果我記得的話應該就要直接生人。

  當然結果我沒贏,第四名。

 

  第二場遇到火柴(其實也有些其他遇過、見過的朋友,但我不記得名子或暱稱,所以就沒寫)。

  我的牌是一個很複雜的combo,木頭工人(做行動時留食物拿木)、動物交易員(踩動物付食物多買一隻)、還有一張新卡是「踩拿麥/擴建時可以做完後立刻飛去擴建/拿麥,即使其已被佔據」,在前期打爐把食物機制建立出來之後,就利用動物交易員跟木頭工人反覆點羊,因為場上其實沒什麼好格子,而「1羊1食物(1食物是木頭工人留下來的)」對我而言是3食物1木的動作,尾動有空就去做,壓制了場上的食物。

  中間每次做動作就要做很長的宣告,連動性太高。

  火柴比較可惜的是中期出了叫賣販(拿麥可以多一麥一菜,且其他玩家也都拿一麥),想打石烤做為食物機制,結果剛出的那回合就被上家點走麥子,事後問上家為什麼那時候要點麥,上家表示他其實沒想那麼多(意思是他根本沒意識到有叫賣販會給他麥子,或者是要卡叫賣販)。

  (雖然我後面也踩擴建飛拿麥再卡了一手(X),友情頓時蕩然無存QQ)

  這場雖然最後是第二名晉級了,但其實應該有很多地方可以打得更好,畢竟我中期的優勢還滿大的。

 

  第三場遇到冠宏,偶爾還是會看見他和新竹幫的農團打線上農。

  這場只取第一名晉級。

  首疊的牌質滿高的,有侍女(第一季打出,第12回合付2食物私生且當回合可用)、新版雜貨商(付食物買卡片上的貨物),扣了侍女傳雜貨商。

  第二疊來了火雞飼養員(打出立刻建4根柵欄跟1馬廄,遊戲結束時須退還4木),其實是滿搭的卡片,我前期就可以開始養動物制別人的食物。

  題外話,印象中火雞是從冠宏那裡傳來的,但也可能我記錯了,因為冠宏後來表示他的首疊牌等級非常差,導致他的首扣居然是苦艾酒飲用者(在7~14回合各擺1食物),如果火雞真的是在冠宏手上的話,我會覺得火雞也是非常強的卡片。

  後面木頭收不太到,用堆石者(蓋柵欄或馬廄時可用石頭支付)把柵欄補完,打有機農(每個裝了至少1隻,並且可以再裝3隻以上動物的圈地使你獲得1分),最後是15根滿柵跟1馬廄,「有機農2分」……

  這場就學到這件事情,雖然坦白說這種事情應該是以前就有學過或有經驗過的才對。

  最後我的圈地是標準的15根滿柵,會有2個1格圈地,跟2個2格圈地,要滿足有機農的條件,那兩個一格圈地是不可能的,除非裡面蓋了馬廄;而2格圈地原本可以裝4隻,要滿足條件的話最多只能裝1隻。

  我中間蓋柵欄的時候,將那一格馬廄圈在了2格圈地裡面(使得裡面可以裝8隻)。

  但最後結束時我的動物「恰好吃到剩5隻」,剛好可以裝家裡一隻與每個圈地裡各一隻。

  這時候如果我的馬廄是在一格圈地裡面(使得裡面可以裝4隻),那我的有機農就會是3分而非2分。

  這場遊戲最後以44、44、43(我)、冠宏印象中是41,如果我多1分就會因為順位而晉級了(我起始是尾家)。

  因此這次比賽打到第三場就雙敗止步了。

  

  後面跟朋友們打了一場快局,因為有位朋友一個多小時後要去趕搭車回家。

  選牌快、下子快,其實我後來想想,下快局感覺比較不會犯觀念上的錯誤,也就是局勢判斷上的錯誤,當判斷的時間減少時,就會只關注最重要的資訊,那可能是「木頭有點緊」、「田有點卡」、「擴建生人的順位問題」、「此刻缺不缺食物」、「這手磚頭不能放過」等等,但下慢的時候就有可能因為太關注於細節而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不過下快也是會犯錯,那種細想一下就很明顯的錯誤,例如先搶起始打「踩石頭累積格可以打石頭發展卡」的次發,再去拿1顆石頭打主發陶藝;而我實際上是先踩主發打出陶藝後,才想起自己有這張次發應該要先搶起始打出來。

 

  最後就大家都還算滿高分的(畢竟打快又是打歡樂場(?),沒什麼在想卡人)。

 

 

 

  第二天看育嘉打敗部的準決賽,一樣是取一的,這場對育嘉不太有利的是另外三家都是彼此認識的台中人。

  農家樂畢竟不是一個能一打三的遊戲(?),我並不是說大家真的有這麼做,其實就整局來看,並沒有很明顯的助攻或怎樣的,但光是彼此心裡有想著不卡對方,規劃上的餘裕就會很大。

  例如如果讓我一個人玩兩家或三家,即使我不打助攻類型的卡牌combo,我一樣可以讓彼此的路線分開不會互相撞擊。

  而育嘉就必須打得非常保守,因為每一手都有可能被卡,例如第四回合第一動要抓4羊還是打侍女,育嘉想了很久最後是選擇抓4羊,賭職業格會回來。

  事後同桌的阿誠說,如果育嘉沒抓羊,他是一定會把羊放掉的。不過那是他的風格,與合不合作無關。

 

  最後一回合的時候我作為觀戰有點涉入太深了,想起來還是感到抱歉。

  一位朋友第13回合時踩了起始玩家行動格,說打出一張次發,在第14回合開始時,他說他沒有搶起始,起始仍然是他上家(育嘉的下家),這時起了爭議。

  我當下馬上說這樣不行,並不是遊戲規則上不行,而是比賽有規定如果玩家要「踩起始格只打次發不搶起始」必須在踩起始時明確宣告自己不搶起始。

  這個規定當然有其理由,因為如果規定另外一種版本,也就是「如果你踩起始時沒有明確宣告自己要搶起始並拿走起始槌,就視為你沒有搶起始」會引發更多玩家打錯的爭議,因為很多時候我們踩起始都會忘記拿起始槌,等到有玩家發現的時候才交給他,但大家的心裡預設都是你踩起始你就是下回合的首家,「起始純打卡不搶起始」是很特殊情況下才會做的事情。

  但我說我涉入太深是因為,其實這件事情可以玩家們自己有爭議就好,如果沒爭議就沒事(反正那場打到第14回合其實勝負已分,育嘉下家的牌強度非常高,大家的分數是追不上的),如果有爭議的話請阿空來就好,我不需要那麼激動傷了和氣。

  我對當時傷害你的言行還是感到抱歉,對不起。

 

  後來決賽是學承,一位去年打進決賽棄賽的朋友,與另兩位新朋友。

  昨天吃飯的時候和學承聊到,他最近打農的頻率大概也就一個月一次(跟我差不多),不過看來實力還是差滿多的XDD。

  而那位去年棄賽的朋友,據我印象非常強,一種很沒道理的強,當然事後看他這幾場的牌都會覺得強度比別人多一個檔次,但我總是覺得這不只是運氣的關係。

  我的意思是,我感覺他的風格應該有某種"新的"優勢之處,相較於過去幾年來大家打農的風格。

 

  決賽時我負責拍學承輪抽時的選牌,可能是因為要被拍攝選牌,還有時間壓力,讓學承可能選牌時受到了些干擾。

 

  最後那位去年棄賽的朋友在過程中取得了極大優勢,回合卡的運氣也極好,農業流生人開第7回合,搶起始後私生開第12回合,最後贏第二名不少分取勝。

 

  賽後我就觀戰著,流連著,看著朋友們打農,雖然自己隔天也請假了,但下場打的欲望也不是太高。

  

  火柴約我一起去吃燒烤,聽聞有火柴大神負責烤,其他人可以負責吃(誤),不過最後我還是婉拒了,感覺吃完會回不了台中的潭子。

  話雖如此,當我搭捷運到達台北轉運站時,晚上六點想要找個能坐下來吃晚餐的地方都找不到XD,到處都是人、到處都在排隊,而我只有一個人,沒辦法先佔位子,而身上的行李又太多,連想要點完東西再拿著去找位子都有困難(因為手拿行李沒辦法拿東西)。

  想往外走看有沒有餐廳之類的地方,但走到門口就看見外面下著大雨。

  不禁開始懷疑吃燒烤事情會不會比較簡單(誤)。

 

  最後先去買了客運的車票,拖到快8點才在摩斯吃完晚餐。等車後補大概也過了半個小時多,才終於上車回到台中。

 

  感覺隨著卡池變大,能夠因為"熟"而強的人會變少,反而是能夠臨場構思出足夠強度路線的人會有優勢。

  這次比賽的過程其實也看到了一些以前根本沒見過/沒用過的牌,強度跟價值著實難以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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