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在你心裡,你還是自由的;但你在我心裡,我卻沒有辦法。」

 

  這句話不是我自己說的,但也不完全是別人說的,是別人說出口後,經過我改編的句子。

  也許原本的句子更有力量也說不定(?),坦承的話是很有力量的(或許可以說是震懾的力量(?))。

 

  而為什麼又要改寫呢……因為太白話了嗎?反正就是不想寫得那麼白話……

 

  今天早上起床時有了個領悟,雖然領悟的過程不適合寫出來。而後在打開電腦後看見了,可以說是對上了前幾分鐘的領悟……(某種程度上我想以為這是心電感應(?))

  「如果你不能完整它,可以請你不要挑起它嗎?」把那個領悟文青化,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不要叫醒那些沉睡的人,如果你不是打算和他們一起衝出監牢。(沿用魯迅《吶喊》的比喻)

 

  謝謝妳,雖然很迂迴、很單純、很簡單,但我終於算是有一點點了解了。

  突然有種,自己這一生這樣走來,傷了好多人的心的感覺。又或許可以更明顯劃條線,高二以前傷自己的心,高二以後傷別人的心。究竟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也許是以前我察覺不到自己傷了人,在那之後才有這樣的察覺能力。

  也許是以前我沒有能力吸引別人,所以也沒有人會因此而被我傷害?

 

  或許可以說,一直以來我還是沒有學會交朋友,雖然確實也交到了一些朋友。

  我學會的只是如何結交異性朋友,嗎。

  想起大一時我曾經想過,我要成為一個足夠好的人,足夠好到能夠去幫助別人、去結交朋友、去傾聽別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就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性格(就是經常主動去結交異性)。我需要有那樣的一致性作為後盾……至少我當時是這麼認為的。

 

  而現在的我又是怎麼樣呢?很明顯地,我幾乎只會和異性主動聊天,在情況予許的時候,也只會約異性去參加活動(EX:看公演、聽演講、吃飯(?))

  (我上大學後大概只約過兩個男性一起做數學以外的事情……一個是鈞幃、一個是季臻,也許有其他的男性也被我約過但此刻我沒有特別印象(?)(也許也會有順路去吃晚餐的啦,沒算在這裡面))

  這樣說來我自己大概也是性別差別對待的人(嘆)。

 

  除了說聲感謝以外,我還能說什麼呢?我還能做什麼呢?

  也許我什麼都不能做?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們之間經歷了什麼,為什麼妳會這樣想。不過凡事反求諸己,保護別人的隱私也是重要的。(題外話,我也不怎麼能面對他,雖然我沒有一個具體的理由。)

 

  也是因為有妳,我才變得稍微願意接受交往關係吧……去質疑自己的想法,如果在一段恆常的時間裡,我只想也只能也只願和一個人深入地相處,那麼彼此之間叫什麼關係,又有什麼差別呢?

 

  雖然之後願意接受關係名詞的改變也是再加上某些因素的推力……真要說是什麼的話,就是群體吧,玩桌遊的朋友們。(有些時候影響這種事情是很難以想像的?)

  在大二上時,我沒有這麼樣娛樂性質的群體朋友(當然也不是所有桌遊朋友都僅是娛樂性質),我有的群體朋友最多就是梅心聞的朋友。那娛樂性質的群體朋友是怎麼影響我的……因為會帶去一起去玩,朋友見到總是會想要個解釋,解釋了很多遍以後,就覺得不如用個更簡單的解釋方式吧……

 

  作為一個理由,真的很爛吧。(我需要強調妳很好嗎:)?)

  天時、地利、人和,沒有天時和地利也不成。

 

  我還是算不太願付出的(也許吧,至少在經濟層面),也許在這點上我們也沒有機會。

 

  世界上最難的事情,把發生了當作沒發生一樣。

  如果有一天不知道什麼因素(誰知道……),我們又能面對彼此了,那我們做朋友(或從朋友做起),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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