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宿舍,邊搬邊想到無限恐怖裡楚軒會說的話:「凡人的智慧。」

  為什麼我要搬到那麼遠的地方呢?總是有近一點的地方可以借放吧……(?)
  不過想歸想,想的時候已經沒辦法用那些方式了,所以就認命地繼續搬。

  在路上累到停了下來,一個人從前面走來:「需要幫忙嗎?」
  「啊?可以嗎?」我謹慎地詢問。
  他同意了,於是他就幫我拿其中一袋。

  走著也閒聊了一下。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數學系大四的學生吧?」他問。
  「啊……不算啦,」突然我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念數學系?」
  「你是不是修過魯迅選讀(課名)啊?」他說。
  「是啊~」
  不過我對他沒印象啊XDDDDDD

  修過一樣的課啊……也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搬完這趟後就謝謝他(他有事情要回去忙了XD),剩下來再自己搬。
  接著就比較會衡量自己的能力所及,不要一次帶太多出去。

 

  搬最後一趟的時候,在機車塔時遇見了朋友。兩個人都有些無所謂地,就一起去吃晚餐了。(搬到四點左右)
  跟他說起了上面那件事,他說:「這很正常啊。」
  「啊?」
  「你上課都在前面跟老師講話,別人當然會注意到你。啊有些老師聽你回答完之後,會問你的系。」他解釋道。

  這也是啦……

 

  和他告別之後,跑去圖書館用電腦看小說(看別人玩農家樂),九點半的時候想起有些東西要印,就又跑去了計中(計算機通訊中心)。

  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又做了一次某件事情,只是覺得就try吧,結果意料之外的事情就發生了。
  我卻毫無準備,不過準備什麼也沒用吧。

  然後,然後,然後,我終於把情境推到了底線,讓彼此沒辦法再粉飾太平(或得過且過),即使某個時刻展現出來的結果也不一定是對整個常態的歸納。(講白話一點,假設你只考一次試,那一次的成績也不意味著如果你考很多次會有的平均)

  然後就只是心情有些沉重吧。

  半夜走出去吃宵夜,外面下著雨,撐著傘,很自然地哼起之前還沒寫完的歌:
  「我們為何要容忍自己去流浪 在陌生的城市小巷
   只是想讓自己能夠經歷絕望 讓空虛 生出希望
   我們為何要容忍自己去遊蕩 在大雨滂沱的夜晚
   只是想讓自己 能夠被拆穿 在心底 無盡的傷」

  (嗯我感冒好多了XD)

  半夜裡玩了場農家樂、吃了宵夜邊看小說(跟別人的戰局),或者是找人閒聊,五點左右的時候情感上就好些了。

  只是我還是沒掉出眼淚,就算有雨做為我的掩飾。
  只會有很想哭的感覺。(倒是看小說或電影時會感動到流眼淚出來)

 

  跳開這個話題(雖然也不完全脫離就是了)。
  今天搭客運回台中的時候,就想到。

  「其實一個人要困擾是很簡單的。」

  舉例來說,一個人如果很常寫文章、寫故事(也喜歡寫),同時他的文筆是他社交價值中不小的一部份(意思是他藉由寫文章和人引起交流,並且因此讓別人覺得他有意思),或者甚至,他寫的生活小品故事會被用來出書、賺錢維持生存。

  在生活之中,他喜歡聽別人分享,也偶爾會踏出常規,經歷一些平常人可能不會經歷的事情。這些都可能引發他寫作的靈感,或者是變成一篇有點意思的文章。

  要是不去困擾,其實也沒什麼。
  但如果要困擾也是很容易的。(對我重說了一次)

  某天在他決定做出某個選擇的前一刻,他懷疑了起來--「自己究竟是真的想要這麼做,還是因為要經歷些事情,才有東西可以寫成文章?」
  (具體一點講,曾看過某本小說的內容是,有個人殺了人,他的理由是當初他投稿虛構的推理小說的時候,評審說他的作品太偏離現實,要他多經歷一些,於是他就真的去經歷了,並且把這個過程寫成小說。)

  或者他也可以懷疑--「我真的想聽眼前的這個人分享嗎?還是我只是在期待可能的題材?而不是真的在意對方才用心地聽他說話。」

  姑且不談虛構的那個人會怎麼樣好了,反正這種懷疑是可有可無的,覺得有也好,沒有也罷。

  我的做法是,給自己情感上留一個證明,讓自己能夠相信,我是真的因為想做而做,而不是期待隨之而來的什麼。

  這樣的證明說來也滿無腦的,就是有些故事我不寫,就是不寫出來,即使它有點意思、令我印象深刻,但我選擇把它藏起來,做為我的proof。

  (理智上這種懷疑無解,所以我說這是情感上的證明)

  給自己一個證明,證明自己就算此刻做的事情沒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自己也還是會那麼做。

  (雖然再從某個角度來講,把自己隱藏的理由講出來,又可以理解成是為了多寫一篇文章(就是現在寫的這篇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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