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可能就不會寫了,又或者不會那麼坦承。

憂鬱是你看了最近這些人,這些事,你看到有人做了壞事卻不以為壞,你看到了有時候人群的惡意比個人的惡還要更嚴重,更令人痛苦,所以你沒辦法做什麼,不想寫程式,不想做作業,只能夠一直想著人負面的那面,或是無法不看到人負面的那面。衣冠端正的那個人會是人面禽獸嗎?

如果上面這是憂鬱,那這種感覺持續好幾天,好幾個月,好幾年,就是憂鬱症在發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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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時候,我曾經在和一個女生見面時,抓住她的手腕。因為當時我喜歡她,誤解了「用肢體上的接觸來推進情感」這句話,以為只要身體有碰到就可以增進情感。卻沒有注意到這個舉動讓對方不舒服。

 

大一的時候,我曾經和一個女生一起搭車回臺中,在車上時我刻意地擠向對方,讓彼此身體的側面靠在一起,同樣的,我當時的社交智慧,對對方表現出來的反感毫無察覺,只是自己為了身體上的碰觸而選擇做這樣的事。

 

這兩件事若對方要告性騷擾應該都是成立的。(題外話,肢體碰觸是推進情感中的一部分沒錯,但是並不是為了碰而碰,情感就會進展)

 

底下這個可能不算。
在台上上課時(不是現在的補習班),上課時間到了,有個女孩還在白板上畫畫,我要求她不要再畫了,回去坐好,她不願意,我把她畫的東西擦掉,她繼續畫,我忘了有沒有把她手上的筆抽走,總之她繼續畫,所以我抓住她的一隻手腕阻止她畫,她把筆傳到另一隻手繼續畫(其實我有點不太確定這部分),所以我用兩隻手抓住她兩隻手腕。
僵持了一段時間以後,她把手鬆開了,筆掉到了地上。
但我的手沒有鬆開,當下我腦中有非常多的想法掠過,例如:我現在鬆開的話,她會不會又立刻撿起筆來畫、她的手腕好小、或許要靜止一下讓情緒平靜......
總之我又多等了大約5秒鐘,才將她的手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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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替代役時,有個孩子特別地迴避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也迴避很多人?站在我的角度(或者說我的腦補),那種迴避的感覺就像害怕我會對她不利一樣。但我實際上應該沒有特別對她做過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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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希望可以做人群中的底線,經歷各種情境、想法,能接受他人訴說的任何遭遇,能理解,不加以評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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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異性建立進一步關係的話,對方的生理年齡要大於18歲,心理年齡可能要有一般人的80歲吧(?)
這樣講也沒什麼依據,應該說是,對自身的價值有足夠的了解與自信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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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想想,人為什麼要爬山,山是很危險的啊,這種出於本能的渴望?
又換個角度想,人為什麼不爬山,在安逸的地方庸碌地勞動,難道就更有意義?
這些金錢、名望,不過是人類幾千年來的產物;絕大多數的娛樂,是人類對不存在生活周圍的事情的模擬。

也許山才能讓人察覺,所有人都只是生物,群聚或獨自地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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