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隨意寫些東西。(其實想寫的東西太多,但能完整敘述的又太少)

  上孔子,提到事物的背景,每句話,每個歷史事件發生時,都有它的背景在。

  或許就像「死亡與生命」課說的,沒有所謂當時如果怎麼樣怎麼樣,事實上我們當時就做了當下能做的最好選擇。
  因為背景就是那樣,那時候我們所理解的就在那個範疇之中。

  也提到選擇,這段時間,我幾乎是遞迴式地重複問:「你真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選擇嗎?」
  每當有人問起,將來有什麼計畫(EX:畢業後要做什麼?要不要唸研究所?),其實我已近乎全然沒有想法。
  (其實對期末報告也頗沒想法的XD)

  有時候,似乎用文字來陳述,用文字來回答自己,或許會問出些什麼。

  有想過教數學嗎?有。
  但不願以此維生。若說不願以此維生,我到底又有多少東西可以分享出去,有時候也覺得自己的理解稀薄。

  那要怎麼維生?
  也許就是打打零工吧,這是我腦中浮現較為可能的路徑。

  題外話,看到一篇講健保制度的文章,內容提到一群醫師集體越努力工作,大家的薪水還是不會變多(因為總額固定,只是分配的比例問題)。
  就像如果想在這個世界上以賺錢為目的,那麼大家都努力賺錢,最終等於大家都沒賺到。(因為總值是不變的)

  一群人若為了獲取人類憑空創造出來的事物,大家集體努力,大家的獲益都不會增加。
  (舉例來說,學測大家集體非常努力,於是大家的分數都很高,結果大家分發到的學校,跟大家集體不那麼努力的結果一樣。(EX:原本你們會上台大,他們會上清大,最後還是你們上台大,他們上清大))

  其實很早就有感覺這種事物的無意義性。
  (當然我不認為學習的目的全然是考試,對於我而言。)



  代數的更後端還是不懂,現在這種不懂是逐漸變成可以接受的不懂,因為似乎再怎麼想搞懂,也還是不知道在幹麻。(也許我也缺乏了一點探究的動力)



  農家樂跟鈞幃玩3人,我一個人當兩家。
  對局論中有所謂「我知道你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自己一個人玩兩人農家樂,就會陷入無限迴圈。

  玩三人的感覺就還好(也許也是因為對於一副牌的打法已經有些慣性),有時候會浮現「我做這動他會做什麼」,但是我擺明也知道另個他會做什麼。
  也會在某些想法浮現時抓住他:「不對,他根本不知道我有這張牌。」

  上完對局論的那段後,我赫然注意到,自己在這樣玩的過程中,即使思考進了「我知道你知道……」的迴圈,仍然有個地方不會踏進去。
  就是我不會懷疑(也可以說猜測)。

  我不會反射性地用另個人,來懷疑我自己會做些什麼。
  不會說他看到自己有哪些建築資源,就懷疑我是不是有什麼手牌。
  或許是因為彼此的手牌已經是在我腦中沒有意識到的地方,沒辦法去刻意地假設自己不知道。

  玩起來的路線也會擺明不卡彼此,即使兩個人走的路線都是自己最合適的路線,但是無意識的規劃中就是不會互相卡到。

  所以說如果真的有個神在控制著一切,而神不喜愛爭執的話,那麼這樣的神不存在。
  (又或者我錯了,或許地球上的人們註定就是要彼此爭執,無論有再好的控制都不足以移除)



  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繼續回來寫這篇文章。



  死亡與生命,寫了一封信給1年後的自己。
  很奇特的感覺(寫信的時候),其實講白話點我寫的內容,就像是在跟1年後的自己詳細介紹現在的我。
  所面臨的事情啊,浮現的想法等等等。

  行動作業則沒有什麼具體的想法浮現。
  我就只是沉默、陪伴,做的不多。

  每個場景會讓我浮現什麼想法呢?
  很久沒有遊走到新竹裡清大附近以外的地方,只是就連經過那些地方會浮現哪些畫面的想法,都已經深深烙印在腦海裡。
  說畫面,也不過就是回憶。(可能還不一定精確)

  我們都陷在自己的困境之中,但那不是我們在乎的地方,即使如此還是可以去幫助別人,就把自己所正遭遇的全部放下。
  (這是剛看完一篇文章的理解)

  展露瘋狂、感受痛苦,也是活著才能感受到的東西,有些時候甚至希望沉溺其中。
  (要說是讀完另本書的理解或想法也可以)

  自以為都理解,其實是放屁(我猶豫了很久還是這麼打),是理解到了自己不能理解、不會理解,所以不做什麼,只是感受。
  有想法浮現但卻不說出來,算是不誠實嗎?有點可笑。(這裡已經進入不能被理解的範圍了)
  只是不覺得自己有,不覺得自己那麼想,嗯,想法本來就與展現出來的分離。不覺得自己有也是一種想法啊。
  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想法,就讓自己的行為展現出沒有那樣的想法一樣。
  所以要是不承認自己有某個想法,那就相當於有不覺得自己有某個想法,那又是...不相信某件事情。(我得承認這段話沒邏輯可言)
  哲學上期待(其實我不知道要用哪個詞,只是上哲學課時有點感覺)一個人有一致性,對事物的理念根源於基本假設,而可以推演出其他;又或者諸多假設可以共存,不會彼此矛盾。
  我不會相信一件事情,又不相信一件事情。類似這樣。
  我若不相信自己的想法,那不相信自己的想法的那一個想法,又一定是我的想法?
  既然我沒有理由相信一個想法,那我也沒有理由相信不相信這個理由的想法。(有點邏輯出現,但是又離情感太遠)
  說讓自己不相信一個想法,事實上是某些假設認為表達出這樣的想法不好,這不好可能是會讓對話中斷、或可能讓你身敗名裂。

  那麼接受那些假設的理由,是基於生存的目的。(有時候這種邏輯推演會把自己推到一個沒想像過的地方……)
  某些假設認為怎麼做會危害生存的條件。(把繁殖加進來也可以?同樣是生物性的強烈慾望)

  若是這樣,那我所謂的不相信自己的某些想法,或「想法終究只是想法」這種論點,不過就是大家都有的東西罷了。
  如果你存在一個想法,你就必然也知道這個想法的反面,那麼必然也存在反面(或其他面向)的想法,只是你有某種選擇性去挑選行動哪個。
  (不過,似乎前提是,你要意識到自己有一個想法,你才會同時意識到想法的反面,若你沒有意識到自己有某種想法,那就只是無意識的行動)



  我偶爾會有從高處跳下的想法浮現(我想人人都會有啦,形式不同而已),我同時又有害怕跳下去的想法浮現(這算想法嗎(?)),又同時也有跳下去一切就結束了的想法浮現(至於跳下去會不會一切結束,誰知道),又有感受到這些想法的感覺,然後有忽略它們,覺得其無趣的感覺。不為了想法特別做為什麼(有時候會為了想法做些什麼?)。

  我現在就深陷框架之中,認為文章結尾一定要是個結尾才能結束                                                                                                                                                                                                                                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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