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要從意願開始。此刻是打完第二劑AZ的隔天,沒有到非常疲倦,但也不太有心力做任何非反射性的事情,又或者可以做,但不能持續太長時間的專注(所以還是有點懶得打即時制遊戲)。
睡了兩天,都睡得很好,至少睡得很飽(?),昨天半夜一點左右睡,今天十點左右才醒來,十二點左右才起床。
或許再休息久一點,就會有動力/意願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有動力去做的卻不那麼多。
例如想玩單人遊戲、想寫某些文章,此刻也是思緒斷斷續續的。
白日夢也複雜了些。
或許我現在就該出門做點什麼自己想做的事情,例如把大學的筆電拿去回收之類的,但在回收之前要看看硬碟裡的檔案能不能留下來。
雖然要不要留下來也是另一個問題,有必要嗎?
裡面裝了什麼東西?
除了跟課業有關的各種報告檔案以外,真正值得留念的是聊天紀錄吧,但可能也不值得留念(嘆)。
只是說你會見識到你自己曾經能多麼地關心別人(多麼地會騷擾別人?),和人建立關係的意願多麼強。
要說的話裡面還有一篇文章是沒有公開的,可能也沒那麼適合公開,就寫自己從小到大接觸18禁東西的過程紀錄。
沒有一定的必要。
放下的也不會因此放不下,放不下的也不會因此能拿起來,多看最多也只是多懸著。
一段時間沒讀英文也是多點生疏。(完全無關的話題)
又或者有些你想寫的文章,一些觀點。
有個觀點可以直接寫在這種等級的文章裡(X)(因為觀點太小,也難以自成一篇)。
說要寫卻又發現很難用文字描述,發現這點真的很有趣,我在腦中能用文字解讀這個意思,但卻不知道怎麼用文字描述出來,這在理論上好像是說不通的,既然能用腦中的中文對自己說,那應該也可以寫成文字才是。
大概是要下放自己對於文字嚴謹度的標準,讓腦內不嚴謹的話語能被寫出來。
這是從觀察支持核能跟反對核能的人的交流中感覺到的,並不限於核能,只要是兩種對立的群體就能看到這種現象。
就是不管你是支持哪一方的,如果你足夠理性的話,最後跟你辯論不清的都會是不理性的人。
看啊我居然能把在我腦中認為理所當然的想法寫成這種不知所云的句子。
因為每個陣營中都有較為理性跟較不理性的人,比較有道理的跟比較沒道理的,比較有道理的人可能也可以接受你的道理(即使你是另一個陣營的人),但他接受你的道理還是不會改變立場。
就像你可以想像有人理性地支持核四,有人理性地反對核四。(好吧也不一定能想像)
那這些比較有理的人當他看到反對陣營的論述時,他比較不會妄加批評、直接攻擊,又或者他認為你說的真的有道理,但這個道理不足以說服他改變立場,所以他沉默不語。
那這時候誰會跳出來呢?
就是那些對於自己的正確性絲毫沒有懷疑,立場大於證據,比較快說出話的人。
而一個人了解得越少,就越有可能是這個樣子。
最後的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如果你擁核跑去反核陣地,說的話再有道理,結果就是那些可以接受你道理的反核人士不會出來為你說話(畢竟他同意你的說法),而出來說的就是那些不太能理解你道理的人,也未必能用道理跟你溝通的人。
反之亦然,如果你反核跑去擁核陣地,擁核陣地裡也會有可以理解反核觀點的人,但是他們心理上沒有必要出來為你說話。
最後這些跨出自己舒適圈的人有志一同地得到結論,對方陣營的人不理性。
兩種觀點都有理性跟不理性的支持者,但你不容易見到那些較有理性的對方陣營支持者。
跳脫這個話題(反正也只是一種對錯未明的觀點),最近在玩唱歌的App,裡面有個搶唱的遊戲,會撥一首歌的一段,誰會唱就可以搶來唱。
跟陌生人玩不太習慣搶,覺得不熟,覺得禮讓,會想猶豫,會想等待別人出手。
不過在一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的想法產生了改變。
就是當有個人很快就會搶唱,但是他唱得有點不好聽的時候。
我突然覺得自己搶唱或許是一種造福其他人的行為(X)(至少我唱得能聽一些),所以就找到了一種理由說服自己早點按,要不然那個人不管他會不會唱他都會按(然後就會亂唱)。
這件事情雖然我現在寫起來跟上面的核能議題沒關聯,但在我腦海裡這兩件事情有相似之處,但不知該怎麼描述,就「不太會唱歌」類比到「不太理性」的感覺,只有這樣的人出現的時候,才能引起鬥爭(?)。
寫起這段又多了點精神。
接著幾個月有好多東西要到貨(?),遊戲、鍵盤、桌墊。
最近有時會對自己文字教學的能力過於自信,但不自信也不完全是正確的想法。
大多數人類的溝通不是單就文字的意義本身溝通,而是一種猜心吧,就算說出來的文字意義不正確,絕大多數時候也不影響理解。
情境、語氣、肢體動作、表情,都會影響人理解到的內容。
或許抽離了這些東西,才讓教學變得如此困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