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雖然用了長篇大論談作夢,但其實我覺得自己也沒說出太多東西。比較有意思的反而是認知的部分,和結尾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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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學作業四:作夢與認知。

 

  談談作夢,年紀小的時候睡覺時間較長,我們預測孩子做夢的次數比較多,而人為什麼作夢呢?我覺得「作夢毫無意義」這個解釋不好,就算它在現代社會是毫無意義的,幾千年前也必然有意義,不然這種對睡眠的干擾為何沒有被演化淘汰掉?「作夢是整理經歷過的事」稍好一些,就像我們醒著時也會回憶、評估自己做過的所有行為,能有效運用「自身經驗」去學習事物,避免重蹈覆轍,這樣的能力應該是更容易生存下來的。

  但我覺得不只是這樣(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種想像),因為我自己做夢的內容偶爾非常奇怪,一堆毫無關聯的事情兜在一起,要說這種過程能整理出什麼,也滿奇怪的。我猜想作夢也可能是「模擬經歷」,一如早上起床,半夢半醒之間,會以為自己已經起床穿好衣服,準備去上課了(國中時的經驗),在腦子裡都已經走出了家門,才赫然醒來發現自己還在床上。我認為夢境跟這種半夢半醒之間的畫面是同類的東西,只是夢境經常更脫離現實的範疇。「模擬經歷」也跟我們醒著的時候會做的「預測」是差不多的事情,我們會設想未來可能會發生的種種事情,並且預想自己在那個情境下會做些什麼、感受到些什麼。

  但我們一般情況下用「想像」去經歷的時候,還是有一部分的自己很清楚自己只是在想像,但作夢不一樣,我自己作夢時多半都不會意識到自己在作夢(有些人會啦),但在夢境裡的「感受」是很真實的,在夢境裡哭(夢到喜歡的女生死掉了)、害怕(夢到自己殺了人),或是性興奮(春夢),都是很切實的感覺到。在夢境裡預先「感受」,或許有助於我們在現實中真實面對這些情況(情緒)時,不至於措手不及。

 

  聊聊之前上課講到的(當時沒有寫進心得裡)。「感覺」->「知覺」->「認知」,我那時想到,我們從小就學語言、文字,從字開始,到詞,這樣一路學過來,我們建立了一種反應很快的「認知」過程,看到詞浮現的就是它的意思。而我高中時讀過一些關於速讀的書,霎時有些頓悟的感覺(當然這可能仍是錯的XD),我讀的是《十倍速影像閱讀法》,簡言之就是把一堆文字當成一幅圖片來看,相信自己的大腦能夠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整理那些資訊。

  上課講到這段時,我想到--「既然可以從對文字圖形的感覺,藉由訓練快速地接到認知,那為何不能從"詞語"、"段落"的整體圖形的感覺,連接到認知呢?」,我認為可以,這或許就是「影像閱讀法」可行的理由之一,練習影像閱讀的過程中,必須要放棄掉自己原本「反射性地對字詞的理解」,把整個書頁望成一張圖片(一如我們小時候學習文字那樣),如此或許就能重新建立「感覺」(整個書頁的圖片)->「知覺」->「認知」的路徑。想必這種「自動化」是可行的,即使目前並非絕大多數人可行,也必然有少數人可行(演化變異),就像文字發展的過程一樣,一開始一定也不是多數人都有擅長理解文字(即從小圖片的感覺->認知)的能力。

 

  最後簡短分享兩個小故事。

  關於催眠。在《別鬧了,費曼先生!》裡,費曼提到他曾經抱持著好玩的心態去給催眠師催眠,因為他不相信催眠。一開始他想說先配合催眠師一下,照著他說的做,等到催眠師叫他繞整個場地(應該是類似大禮堂那種地方的表演)走的時候,他心想他走到一半就要不聽指令,讓催眠師鬧笑話,於是他就繞著場地走,走到半場的時候,他想說是時候了,就想停下來……結果發現停不下來,他沒有辦法控制他自己的身體。

  事後他在書裡寫:「當你說你可以做這、做那,你只是不想那麼做而已,這就相當於說--你做不到。」

  關於失眠。有天晚上我在宿舍裡,看到我室友蹲在地上,拿著一本數學系的書在讀(可能是近世代數),但他既不坐在椅子上,就蹲在抽屜旁邊,也不把檯燈打開。我就好奇地問了:「你在幹嘛?」「我睡不著。」「睡不著要讀書的話,為什麼不坐在椅子上,開燈念書?」「我在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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