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沒有找到,比誠實更有效的辦法。
  如果有,那好吧,誠實是我的選擇。

  懸掛我的假設。

  到現在還是發現自己有這個假設,以前是沒有察覺到以為是真實,現在是察覺到,還在試著移除。
  在數學系裡,某些時候,比較大型聚會的場合,我心中總是有個假設:「有一部分的人對我說的話不感興趣。」,這個假設已經移除掉很多了,有時候想說些自己覺得幽默的話的時候,這個假設就會抑制我的行為。
  我也相信,這個假設有部份是真的,因為我真的做過些對不起別人的事情,我對你們說:「對不起,我可以請求你們的原諒嗎?」,如果覺得我依然有尚未改進的部份,我很願意誠心地聆聽。

  在上微積分課的時候,我偶爾也非常不能接受淑蓉教授的假設。
  不過這種事情我在上課時提出,這種情況我倒是不怎麼在乎地就直接說出來。
  也許我心中有個假設:「有一大部分的人不甚能接受淑蓉教授的說法。」
  外系修的比較好,那也有其他可能,或許是因為一開始就不抱太高期望,所以看見好的部份就特別印象深刻,而對數學系抱持高度期望,就特別注意到沒達成的情況。
  別人第一次修就很認真的做筆記,那也有其他可能,或許是因為認識一些數學系的朋友,知道自己真實會遭遇的情況,所以準備好要用心學,也或許是因為第一次接觸淑蓉教授的嚴格標準,所以很認真地做筆記。
  別人上第三堂課就能夠對答如流,那也有其他可能,或許是因為兩節課所給予的庫存量就是那麼少,從比較少的東西中挑中需要的是比較容易的,也或許是淑蓉教授自然而然地在教別人時,提問的時候會放寬標準,甚至連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這些都有可能,也有許多其他可能,我暫時沒想到。

  或許,淑蓉教授說的有一部分是真實的,我也可以接受,承認自己在把腦中的邏輯用言語表達時,的確是還不夠熟練、精確;自己在抄筆記的時候,的確也沒有那麼地用心,記錄下每個銜接概念的話語;在思考很久以前的概念的時候,的確也是會疏忽許多細節……
  我只是不太能接受,淑蓉教授把那些經驗,只用一種假設解釋,或許淑蓉教授也想過其他的假設,其他的可能性,只是沒說出來,若是這樣,若我們自己思考過許多假設,最後說出來時只講其中一種自己認為最可能的,還不提供其他的可能性,那大部分的人大概會認為這個人,擁有的只是一種固執吧……
  卻不是很能給予幫助,主要還是自我改進和自我警惕的作用。



  自己還有個很想設法移除的假設,在很多場合,我心裡總會有種感覺:「這裡的人,都很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麼嗎?」,我自己說出來的話,也是依據了很多自己的假設,才說出來,也沒有在場合裡公開自己的假設,這是我的錯,逐漸學習,如何公開地懸掛自己的假設。


  還有一個很要命的假設……
  不確定是不是很適合提起XD。
  有位異性朋友,已經約了很多很多次了。(當然是還沒約出來過XD)
  心裡會有個假設:「對方會不會是對我沒興趣,所以總會找到理由拒絕?」
  不過現實的情況是把這個假設翻轉過來,也會得到許多正面的例證。

  有時候光芒的背面,是陰影。
  陰影不一定是很久以前做過的,自己不會特別去提起的事。
  也有可能是一個難以面對的人。
  除非要等到自己變得足夠好,才敢讓自己去面對的人。
  或許我自己也有這樣的人,不過那個,或那些故事,只適合寫在20年後的自傳裡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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