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頭還滿痛的(?),喉嚨也有點痛,連帶的耳朵也有點痛。

  在這麼痛的時候還是莫名地想寫點東西(?)。前幾天都是8點9點就上床了。

  這周開始上課了,只要一堂課教到後面,喉嚨就會開始痛,不曉得是自己講話的方式有問題還是怎麼的,總之過兩天又會好點,但又上另一堂課,又會再發作(?)。

 

  有時候真的上了課,見著了學生,才會對想教什麼有一點想法。

  (看著別人一臉茫然的時候,就在考慮之後的幾堂課(嘆))

 

  不過這個標題不是要講上面這些事情。

  大概一周前我讀了一點《親密關係》,裡面提了一些跟創傷有關的事,我也就想想自己的經驗。

  很多創傷其實就是,在當時的年紀、當時的智慧、當時的情況下,認為(或實際上)自己無能為力解決眼前的問題,因而受傷;而這樣的經驗到了長大以後,面對同樣的情境,縱使自己已經有了智慧,有了能力可以解決問題,但仍因引起創傷經驗的感覺而覺得受困、難過、生氣。

 

  對我而言比較印象深刻,讓我反應很大的事情大概有幾件(廢話),不過這裡可能只會寫1~2件吧,其他其實也都寫過,只是在茫茫文章海裡。

 

  在高中的時候,有次有個同學約我去麥當勞唸書,精確的講法是,他請我教他數學。

  我大概是準時地到了,時間大概是中午左右吧。

  他還沒到。

  我等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拿手機撥給了他,他沒接。

  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我就又再撥給了他,他還是沒接。

  至此為止還算是正常的發展(?)。

  要精確地描述當時的感受是很困難了,被遺棄嗎?被放鴿子嗎?覺得自己不知道待在這裡幹嘛嗎?

  總之很焦慮,甚至是想哭。

  某方面來說,可能是我把約定看得太重,而為什麼會看那麼重,因為基本上很少有人會約我。

  在高三以前,我幾乎就是沒什麼朋友的那種類型(現在可能也差不多啦(?)),幾乎不會和朋友約出去玩,不會主動約別人,別人也幾乎不會主動約我。

  總之難得有人約我,難得有人需要我,我為此從家裡走出來,帶上零用錢(我猜有這段啦,這樣才能吃麥當勞?),準時赴約,結果對方卻不在。

  所以我做了,以現在的我幾乎不可能做的事情--一直打電話給他。

  大概打了15通以上,他還是沒接。

  我一個人很無助地坐在麥當勞裡。

  最後他到底有沒有來我真的忘了,可能有,不過就算有,也大概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事後他的解釋似乎是,他只是睡過頭或是忘了。僅僅如此而已。

 

  很多時候,我似乎還是會被類似的情境觸動。

  說好幾點會到,然後遲到,但沒有提前告知,也聯絡不上;

  或是說好會來,但因故改變主意不來了,忘了告知我。

  有幾次我一樣還是滿難過的就是了。

 

  要說現在的我遇到這樣的情況,有了什麼智慧或能力,可以用不同的處理方法嗎?

  一部份是多了一點體諒、想像,對這世界上有不同的人,對待約定看法不同的人。

  另外一大部份可能是享受吧。

  一切無關乎於他人,無關乎於情況,就只是感受,也許我可以觀察路人,也許我可以從包包裡拿出一本書,或是拿起紙筆想些東西、寫些東西,總之我的生活品質,由我而非他人的行為舉止來決定。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吧。

 

  再另一部份是責任歸屬。

  當時的我就留在麥當勞裡,我不敢走,萬一我走了,之後他就來了呢?怎麼辦?

  我又聯絡不上他,又不能跟他說我走了。

  萬一他在路上了,騎著機車沒辦法接我電話,所以才沒回,怎麼辦?

  萬一、萬一、萬一……

  總之我為對方設想了各種理由,我覺得我好像不能走。

  我就把自己困在那裡。

  每多等一刻,每次有想離開的念頭時,就又重複地設想了一次。

  

  那現在就不一樣了。

  這其實只是自己想做怎樣的人,是一種選擇。

  要一直等下去,也是種選擇;

  在自己覺得的合理範圍內給對方一點寬裕時間,之後就當作沒這個約定了,也是種選擇。

  也就是說,如果約定的時間到了,對方還沒到,也沒有告知,那我就打個電話,不管有沒有接,就隨著閒情雅致的心情在那兒等會。

  超過一定時間以後(例如10分鐘?根據對方和我的關係深淺而定),我就預設對方並不會出現,這時即使我離開了這裡,對方才趕到看不到我,那也是對方的責任。我就根據自己的想法和心情,想再留在這裡一會兒也可以,想離開也可以。總之我不需為此感到愧疚。

  當然也不用為此感到生氣或憤怒,基本上可以理解成,我當這個約定不存在了,只是不存在而已,如同未曾約過,沒有誰遲到、毀約,要是我坐著坐著對方又出現了,當成偶然的巧遇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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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7/13 更新

  其實也並不是想到其他創傷可寫,只是有話想說,但不想開新的一篇。

  感情的感覺太薄弱了,升起的頂多是慾望。

  腦海中浮現了一種論點,沒辦法對一般的異性釋出善意,但對於很漂亮的、社交價值很高的異性,或許可以。

  因為對她們好不會怎樣,可以不會怎樣。這聽起來可能是有點荒謬的論點,但在我腦中跑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舉個例子,約普通的異性單獨去看電影,但我對對方很可能沒有意思,造成別人的誤解就不好了;

  而約社交價值很高的異性出去,對方因為比較常遭遇這種情境,所以不會想太多,我就可以抱持著沒有和對方進一步發展的意圖,享受和對方的相處。

  其實這論點也滿鬼扯的,或許也可以總結成--其實我就是看臉(?)。

  在我現在的生活環境裡,幾乎根本沒有可能會出現我覺得理想的對象(我是指內涵或內在),既然沒有,或是幾乎無法確定,那還是找外貌姣好的吧(嘆)。

  「她」不見了,至少在這個網路世界似乎暫時隱身了(我甚至擔心是不是出事了),如果她不在了……

  我也不知道。本來這些事情、牽拖,都可以算是藉口吧。

  想逃避的藉口。

  我希望這樣的心態不是藉口而已,但到頭來這也可能只有充當藉口的用處。

  (白話文就是,我心裡覺得自己在等她、在期待她,所以作為藉口不太願意發展新關係。)

  

  不過最近上程式設計課倒是真的心力憔悴了(?),飯也吃不太下,社交的欲望又更下降了,可能可以說是腦袋進入寫程式的模式(?)就會有這樣的情況?

  老闆表示看我能不能一邊上課一邊回頭做原本工作的事情(?),畢竟教材已經大概編好了。

  我個人的感覺是不太能啦,每周上課這件事情就占據我的心思(CPU)50%以上了(?),剩下來的只能做些不那麼耗心思的事情。

 

  最近寫的程式小玩具大概比大學四年寫得還多,不過就是一些很簡單的東西而已,複雜度也很低。

  說得很多了,寫得很多了,就藉這種方式讓自己平靜、釐清吧。

  我很想要有個能喜歡的人,能一起做些什麼或不做什麼,有沒有未來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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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7/18 更新

  突然想起高中時有另一次被放鴿子的經驗。

  但那次的處理方式完全不同,主要是因為那時我已經踏上轉變的路。

  忘了是因為什麼原因,約了當時我喜歡的女生一起吃早餐,我所謂的忘了什麼原因是指「忘了用什麼原因約出來」的。

  也許對方會記得嗎(?)

 

  總之同樣地,對方沒有出現,我就自己點了東西,吃著早餐,可能一邊看著書或寫著日記吧。

  電話當然也有打,不過當時一樣沒接的樣子。

  想來早上六七點,睡過頭也是很有可能的。(現在想來是這樣(?))

 

  那時候我學到的處理方式是,把喜歡的女生當人看待,也就是不要差別待遇。

  例如說,不要因為喜歡對方,就過於討好、忍讓對方的行為。

  所以在對方失約以後,我傳了一封簡訊過去。

  內容大致上就是道德勸說(?),跟對方說做朋友履行彼此的約定是很重要的。

  當然這裡其實有一個問題,雖說「不要差別待遇」,問題是其實我也不曾對朋友那麼嚴苛(?)

  因為當時的我根本就不會約朋友啊……(所以也幾乎沒有被朋友失約的機會?)

 

  總之這種處理方式也只能說是學來的,雖說對待喜歡的女生要把她當正常人對待,但我和正常人的關係就是沒有關係(?)。

 

  然後對方就回信道歉了,這其實出乎了我當時的預期,我算是抱著一點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寄出那封簡訊的,但對方很認真的回信道歉了。

  這件事情對當時的我也是有點鼓舞,讓我覺得這樣做才是適當的。

 

  之後有再約出去見面,但我也做了一些不適當的事情。對不起。(至於是什麼不適當的事情,可見〈憂鬱〉)

  總之這段關係最後沒有往深的地方發展,不管是好朋友或是情侶的部分都沒有。

  雖說在那以前,我似乎是把對方當成我很要好的朋友,對方怎麼看待我我不曉得,也許原本把我當成不錯的朋友,後來就沒辦法了吧。

 

  為什麼會特別想起這個、想寫這個,只是發覺自己前面提的那種「沒來就當成沒約」的心態,也不是一下子就轉變而來的,可能我也做過幾種不同的選擇,最後才傾向這樣吧。

  或許道德勸說的那種方式是一個可用的選擇,但可能不適合我整體的生活方式,畢竟我對別人的生活態度意見不大(嗎?);或者說我自己其實也沒什麼道德原則(?),就算有也不是很社會化的那種;又或者是,我傾向每個人有他的選擇,與對應要承擔的。

  懶得改變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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