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症候群」是指那些擁有某些特殊能力的人,例如能夠看一眼眼前的風景,就用鉛筆將其素描下來;聽到一個日期,就能說出那天是星期幾;聽過一首音樂,就能立即地在鋼琴上將其重現。但這些人往往在和人相處上有障礙,不如"一般人"那樣,目前認為是大腦的某個部分沒有發揮功能,所以不像一般人會將接收到的資訊經過處理再傳到意識。

 

  提出愛情三元論的心理學家,自己是經歷過離婚的經驗。想來我也是經歷過失戀的經驗(?),才有這麼多對情感的觀點。(或許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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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學作業八:大腦的潛能;人類的行為。

 

  上課中放的影片,提到「學者症候群」,我就不得不再提一次,之前寫過的心得裡提過的一本書《十倍速影像閱讀法》。

  這些擁有特殊才能的"學者",他們往往無法解釋自己是如何做到這件事的,我猜想這就如同我們不知道如何解釋「我會騎腳踏車」這件事,但我們確實會騎。《十倍速影像閱讀法》裡提到的觀念也是,概念上以圖像的方式看盡眼前的事物,不思考、不評斷、不解讀看到的東西,看完後書闔上,在心中深植一個想法(吸引力法則?)--「這些東西都已經進到我腦海了,將來在我需要的時候我能夠將需要的部分取用出來」。這沒辦法說服別人,沒辦法和人解釋,但依書中的團體所說,這確實有效果。

 

  或許我們和其他生物的不同之處(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解讀……),就是使我們無法發揮那些能力的原因。我們近乎無時無刻都在解讀。但我們有意識,我們也能夠刻意地放下意識,去覺察當下,就像我們仍是嬰孩時那樣。感覺到的所有資訊,也許沒有辦法說得出口,刻意要去想可能也想不起來,但這些資訊卻會在我們需要的時候浮現在腦海或反射行為上,就像"學者"腦中跳出那天是星期幾、就像我們騎腳踏車那樣。

  說不定我就是高中時用影像閱讀法讀了很多書,所以現在才寫得出那麼多各式各樣的想法(?),越是放任自己的手指,越是寫出一些自己沒有特別那樣想過,但寫出來卻很有道理的東西。

 

 

  接著換另個主題,人在社會中的行為。

  在急難事件發生時,如果只有一個人看到,他很可能就會做通報,但如果是一群人都注意到了,那麼就會有責任分散,大家都不那麼想做的傾向。

  不拘泥於"急難"的話,這種煎熬的事情其實日日夜夜都見得到,在小吃部地上看到一個鋁箔包沒丟進垃圾桶,要不要把它撿起來丟進去?宿舍的門口的公用的垃圾桶被打翻了,要不要去整理?走在路上地上有一顆會讓人跌倒的樹枝(或石頭),要不要把它撿起來放到旁邊?

  要是去做了,就會想別人的眼光--「如果你今天看到一個人在清掃宿舍門口散落一地的垃圾堆,你覺得他為什麼會這麼做?」,我們一般最直覺的理解就是,犯錯的人才會收拾殘局,看到一個人在做善後工作,往往會認為問題是他造成的。

  這也有點像騎車在路上看到有人摔在路中間,要不要停下來關心他?好心停下車反而被說成是肇事者的情境也聽過一些;一個人病得快死了,救治成功的機率非常低,哪個醫生要冒著被家屬告醫療疏失的風險去救治病人?

 

  雖然提這些例子已經有點偏離「責任分散」,但其實這也是我們日常生活中會遇見的情境。這種誤解幾乎無可避免。

  後來我的心態是--「沒做,就當成是自己不想做;做了,就當成自己恰好想做。」完全與別人看到會怎麼想無關、完全與這件事情對自己有沒有好處無關。

  地上的垃圾,順手撿起來丟進旁邊的垃圾桶。我就只是這麼做了。

  沒撿起來,走過去後才發現,卻繼續走。我就只是當下沒那麼想做。

 

  一種僅僅只是因應「需要」的行為。

  「從眾」的行為也是,我自己的傾向是,盡量挑別人不會做的事情,提不同的角度。就像在剛開學的課堂上、或者分小組討論,大家都不怎麼習慣發言的時候,我會主動開話題,問別人的想法,或者是坦承自己沒什麼想法。

  團體決策時(雖然這種機會不多),我傾向以無所謂的態度去提出相反意見,大家覺得應該要這樣做,我會想提出另種觀點的可能性,但我並不是特別在意我那種觀點是不是比現有的選擇更加正確,只是提出來讓大家注意到。

  之前讀一本書《非典型力量》,裡面提到人格病態的特質,這樣類型的人很可能會在眾人是對的時候,做出錯的事情,但也相對地比起大多數人,他們更能夠在大家都是錯的時候,做出對的事情。就像課堂上說的,不怎麼受人喜愛的人就不特別有尋求他人認同的渴望。

 

  心理學是研究人類心靈的學科。聽到愛情受創就研究出愛情理論的心理學家,我想,正是因為我們很難理解、很難接受其他人和自己在某方面的想法並不那麼相同,所以我們才會想設法創一些理論、框架,去向自己解釋別人為什麼會那麼做。好說服自己,其實自己和對方都同樣是人,只是有不同的想法。

  說到因應需要,一直以來我都不是把課業放在很前面的人,和朋友聊天、睡覺、玩遊戲、想事情……等的理由都可以讓我翹課,很多情況下都是可以說走就走的,因為我覺得那些事情有時比上課還重要,就像「聽朋友說心事」這件事,如果我們不關心別人怎麼想、不願意傾聽,那麼為了瞭解人心的心理學就沒什麼意義,瞭解人遠比熟讀心理學還要重要。

  課業想學的話可以再去讀,再去請教,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的機會,很多時候就像暗夜中的光芒乍現,在對方需要你時你沒有出現,那機會就散去了。靈感、創意的想法也有這樣的特質,想到時沒有將其抓下,沒有去發展它,過一段時間就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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